憋着一口气,能忍气吞声的活下去?别人或许可以,但许岩石不会。
“哪句?”苏海波试探性的问道,不过却看见许阎王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破破烂烂的纸,上面一手霸气张扬到极点的狂草写着一段话。
“燕瘦环肥的见过了太多的人,也许你有一天会心猿意马的不去理会纷扰的人生而踏踏实实的做回雏鹰,但那时满身荆棘的你已经不再披着华丽的羽毛,不再拥有贵人的芳香,一颗疲惫的心,给我的终究是一池渝水而不是一汪清泉。”
这段隐晦到了极点的话可以说是许阎王这辈子最大的痛,也是让他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山民变成了一个出口成章刮了胡子一脸灵光的男人。
双博士学位,没人知道三十多就已经江山满目皆为己有的他为什么回去学习,苏海波知道一点点,但宁愿不知道。
“怎么样?”许阎王吐了口气问道。
“我什么都没看见,咱们还是说你女儿许舒的事吧!”苏海波也吐了一口气,喝了一口一两茶叶一两黄金的清明毛尖。
“许舒的事就是潘红升的事,我已经说完了,现在要跟你说的是想让你帮我个忙!”
许阎王猥琐的搓了搓手,不过苏海波眼底却是错愕了一下,随后面色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