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傻了，面对警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而当他一个星期之后再看到自己的小枕头时，小枕头哭了……
曹刚想问为什么，但为什么太多了，为什么要背叛自己，为什么现在有脸哭？
他不说话，可小枕头说话了：“我跟他们上床最起码温柔，你知道你后来找来的警察么，差点把我弄死……”
轰的一声，曹刚瞬间倒地……
思绪缓缓回归，曹刚听着潘红升的话笑了，寂寞的笑，悲悯的笑，无奈的笑，似乎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的笑话。
曹刚也算个苦人，不过心理已经被这个社会严重摧残得畸形的他除了知道自己秃顶的原因以外再也不知道任何其他了。
“唐佳佳，中午放学你跟我来办公室一趟……”曹刚说着，可目光却是看向的潘红升。
“哦……”唐佳佳一愣，但还是怯生生的答应了下来。
课堂继续，高三的学习压力很大，但多了潘红升这个调和剂两节课的时间同学们都听得津津有味，唯独曹刚讲的食不知味，草草的下了课之后径直离开了教室，和之前的嚣张气焰相比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眯着眼睛，潘红升转过头看着唐佳佳，把唐佳佳看的脸色一阵绯红。
“你老看着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