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对奶奶的称呼。
黑小子壮实得像一头小牛犊,看着衣着气质跟他们截然不同的周晚晚两人,忽然有点小害羞,闷头在前面带路,不时回头瞄一眼他们。
周晚晚从沈国栋背上下来,拿出她对老人和小孩无往不利的甜美笑容,几块糖就把黑小子哄得过来牵她的手。
沈国栋很识趣地跟在后面没说话,这黑小子算胆子大的,一般小孩子看见他不是站着哭就是躲起来哭。
马大婶儿家的堂屋正中间摆上了饭桌,平时一家人都蹲在厨房门口一人捧着一个大黑老碗吃饭,只有逢年过节或是有客人才正式摆饭桌。
一起吃饭的除了马大婶儿上初中的老幺,就只有黑小子海涛,“你大叔带着儿子媳妇赶海去了,下午晌才能回来。”
饭桌上非常丰盛,小鱼干蒸好倒一点酱油,咸中带一点点甜,很下饭;新鲜淡菜切了炒丝瓜,两鲜凑一起,鲜得加倍再加倍;自己家发好的蟹酱沾豇豆,看着朴实无华,滋味却鲜甜得不得了;新鲜的马鲛鱼炸得两面金黄,盐都不用放,香得喷鼻;面条鱼做的鱼丸汤,配上大婶新剥的青豆,弹滑鲜美,清单可口……
周晚晚被这一桌子她几乎都没见过的渔家美食吸引,破天荒地吃了满满一碗饭还要再添,沈国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