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自己忍不住灿烂地笑了出来,小妻子,这个词真是太美好了!
周晚晚也跟着他笑了起来,然后又嘟嘴。“从法律上讲我们不是十天前就是夫妻了吗?!你想赖账不成?!”
沈国栋重重亲了她一口,笑得一如当年那个又痞又坏却阳光开朗的大男孩,“法律那个屁都不算!给了结婚证还能给离婚证。你说多有病!谁听他的呀!咱俩结婚了就是一辈子,谁说了都不算。想用一张纸就分开咱们那绝对不可能!”
然后又跟周晚晚举例子,“你看,咱俩领了结婚证我不是还被隔离了好几天不能见你!”说着说着竟然还有点委屈,把周晚晚密不透风地揽在怀里紧紧抱着,“这几天可想死我了!像过了好几年!我跑过去好几次,都到大门口了,就是怕对咱俩以后不好,没敢进去找你。”
周晚晚老老实实地被抱着,眨眨眼睛,决定还是不提这事儿是他自己折腾出来的,他根本没立场找人诉苦。
沈国栋抱怨完了也轻松了,去给周晚晚脱鞋,“这个高跟鞋穿着累吧?咱不穿了行不行?你看,脚趾头都红了!”一边说一边轻轻地给她揉脚趾头,这小丫头的脚趾头都是小小巧巧软乎乎嫩嘟嘟的,让人看着就想咬一口。
干燥炙热的大手有力地握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