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了吧?”
沈国栋非但没被说服,反而跟沈爷爷拍起了桌子,“您弄这些大道理压囡囡身上干什么?她用得着担着这些吗?什么世界的评价、印象,那跟她一个小姑娘有什么关系?
走出国门去闯世界也是我们这些男人打头阵,要是还得委屈她去给我们争取什么善意,要我们还有什么用?我们这些人费这么大的劲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让她们过好日子的?
再说了,什么善意不善意的。苏联大鼻子的事您又不是没经历过,什么时候印象和善意能有利益重要?我们有了实力,踢他几脚他都得给老子鼓掌叫好!”
沈国栋看沈爷爷真被自己气着了,难得地说几句好话哄哄他,“您还是别费那些个没用的心思了,用您的话说我们的国家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您以为我为什么答应去省政府上班?”
沈国栋冲沈爷爷挑挑眉毛,“您真觉得一个破正厅级就能圈住我?要是以前。就是给我个正部级我都不去!您坐得够高了吧?不还是受了那么多年的憋屈气?
我是看最上面的那个老头儿干的事儿顺眼了!这位跟以前的可不一样。别看他个子矮,那个狠劲儿你们这批人里谁都比不了!
您看看他这两年干的这些事儿,换前十年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