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到失控。
一个女看守实在控制不住好奇心,走过去趴到门上的小窗往里望了一眼。只几秒钟的时间,马上苍白着脸踉跄后退,没跑出几步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另一个赶紧过来扶她,却在接近门口的时候吓傻了一样瞪着眼睛一动不敢动。门底的缝隙里,露出一截刚被切下来的血淋漓的手指,还在痉挛着抽动。
沈国栋傍晚来找周晚晚的时候。刚洗完澡,身上的衣服整洁一新。头发还带着水汽,却还是觉得自己身上有浓重的血腥气,不肯让周晚晚靠近他,“我们出去走走。”
在图书馆前面的长椅上,沈国栋交给周晚晚一封信。是郭克俭写的,他让医院的人交给周晚晚,半个小时后,这封信就先到了沈国栋手里。
囡囡:
真是舍不得,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能这么叫你了。
本打算在你还肯叫我一声“郭哥哥”的时候再见你一面。不过,不见其实也好,至少我不会见到你厌恶我的样子。
很抱歉,古桃的事是因我而起。我从没想到,我对你的喜欢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实在对不起。
我喜欢你。你一定不知道吧?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我这种人也能这么喜欢一个人,别说你不相信,连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