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然,“把国栋那混小子养这么大,谁还能气得着我?!谁能有他气人?”
周晚晚非常赞成地点头,“就是,也不看看沈哥哥是谁教出来的。”
沈爷爷哈哈大笑,“你这小家伙比他会气人!”
“可是我舍不得气您呐!”周晚晚跟沈爷爷商量,“老队长看见您说什么都不肯再当证婚人了,他说他腿软,哆嗦,说不出来话。我大哥结婚没证婚人了怎么办?”
“我能有这么大的威力?把韩老倔吓成这样?”
“可能他不太了解您呗!”
沈爷爷哈哈大笑,“那你说怎么办?我听我们家小囡囡的!”
“只要您别把我大嫂的娘家人吓着,就去当证婚人吧!当好了我再给您带点儿小灶回去吃!”
沈爷爷笑眯眯地看着桌子上的东西点菜,“待会儿给我带点儿这个酥肉和排骨,再去拿一篓子鲜虾,军区的虾真是难吃!”
周晚晚点头,“看您表现吧!”
接亲的车回来,沈爷爷春风满面地主持了婚礼,又跟娘家那边的最高长辈,石云的舅舅说了一会儿话,唠家常一样,非常和蔼可亲。
以至于后来的几十年里,石云的舅舅一喝醉了就要回忆一番,当年人家大首长对我说话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