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支走了。周晚晚再次落入魔爪。
窗台上的花影慢慢移动,午后的暖风带着阵阵花香温柔地吹动窗纱,一只蝴蝶慢悠悠地在窗口徘徊,听到屋里又娇又软的轻呼低吟,红着脸躲到了花心里。
“沈哥哥……别,别……别亲那里……头发盖不住……”
喘息声越来越重,夹杂着轻声的诱哄,“乖,沈哥哥轻轻的,别怕。”
“这样亲你好不好?喜不喜欢?”
“小白兔?睁开眼睛,乖,你不说话我可亲了?亲这里,还有这里……”
“别……”
“那你自己说,让沈哥哥怎么亲你?亲哪里?”
“这里?这样?”
“呀……你混蛋!”
“那你自己说呀,喜欢沈哥哥怎么亲你?”
“轻点儿……”
“这样吗?”
“再轻点儿……”
……
“喜欢这样?”
“好了好了,不问了,我们家囡囡喜欢这样,我知道了。以后就这样亲你,乖……你抱我一下,我就听你的,轻轻的,好不好?”
“真乖。”
……
“囡囡,小白兔?”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