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宿管老师实在忍不住,还是问了周晚晚,“你们家有几个哥哥?”
“四个,这个打完就不会再打了。”周晚晚非常抱歉,让老师一遍一遍地去喊她接电话,外面瓢泼大雨下了好几天,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大家都被困在宿舍里。很多同学都等着接电话或者打电话呢。
“你大哥打过来我再去叫你。”周阳留下的好印象持续发酵,现在还没消失,一提到他,宿管老师就会变得更加和颜悦色起来。
持续了快一个星期的大雨过后忽然晴空万里,太阳炙热地烤着大地,所有人都在一片潮湿和闷热中心浮气躁。
刘芳几乎每天都眼圈红红的,她家就在干岔河下游。当年改造河堤的时候工程队为了在规定日期内完工好开庆功大会。他们家附近那段河堤只是在原来的土河堤上堆了几层石头和土,根本扛不住这么大的灾情。
大家除了几句无关痛痒的安慰,都无能为力。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无关痛痒,亲人危急,什么话都不可能达到真正安慰人心的效果……
天气晴朗了,干岔河的水位却不降反涨。大家心里那根弦越拉越紧,终于在一个午夜崩断。
干岔河果然在乾安段决堤了。
据说这是解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