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一个屋住着,大家总会看明白谁是什么样的人。”钱小玲看了周晚晚一眼,又去跟刘芳道歉,“刘芳,我妈就是嗓门大,看着有点吓人,其实她没恶意,下午吓着你了吧?”
向秀清跟周晚晚对视了一眼,都没有再说什么。这种事,不是别人把话说透当事人就能想透的,钱小玲也二十岁的人了,是非关也不是他们能改变得了的。
几个人说了一会儿话,气氛渐渐不那么紧张了。钱小玲积极地要给周晚晚和刘芳洗床单,还保证她这几天打水打扫卫生,虽然大家都没同意。但确实心里都舒服了不少。
又说了一会儿话,钱小玲状似无意地问周晚晚,“晚晚,你给宿管老师送了什么好吃的?你们关系挺好的呀!帮我去给说说情呗,她今天真的给我上报到系里了,这个月的卫生分肯定得扣我的。”
周晚晚笑了一下,没接她的话。刘芳先叫了起来。“晚晚,你真的去了?哎呀!你胆子比人还大吧?!要是我我可不敢去,都不知道跟她说什么!”
“就给她送点榛子。她不要拉倒,还能吃了你?搞好关系我们宿舍以后少挨点训,晚晚不也是为了大家好?”莫琪琪冲周晚晚笑,“你这速度挺快的呀!说去就去了!”
“闲着也是闲着。早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