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果园看果树,从此常驻在了果园里。
而闫静安则直接由蔬菜公司的正式职工变成了临时工,过了一段时间连临时工都不让他干了,只能每天后半夜出菜的时候去扛大包挣点饭钱。
闫静芬在丢光了全家人的脸以后,又把全家人连累成这样,再没一个人去医院看她。
刚能自主呼吸可以听到一点声音,她就被医院赶了出来。
同病房的产妇嫌她脏,妇幼保健院从病人到医生护士清一色的妇女,为了自己的名誉着想,医院当然不能再留她了。
她零零地躺在冷冰冰的家里。越想越不对劲儿,折腾着要去找沈国栋问问清楚,却被闫静安一耳光差点把另一只耳朵也打聋。
“你干出这么没脸的事儿,还找人家去干嘛?!我都替你臊得慌!你那时候肚子里怀着别人的野种,咋腆着脸往人家去的!?你到底安得是什么心?!你再去就不怕人家寻思过味儿来活劈了你?!”
闫静芬流掉的孩子四个月,四五个月之前她跟沈国栋话都没怎么说过。
在闫静安心里,早已经认定妹妹这是要把肚子里的孩子赖到沈国栋身上。才那么积极主动地往人家身上贴。
当然。闫静安可并不是毫无理由地为沈国栋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