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呀?”
周晚晚指着一段给他看,“墩子哥哥说他七八月份的时候没安排外出任务,说那时候山里凉快,你看这里,”周晚晚指着念给沈国栋听:
“‘好多野花都开了,早上我可以陪你去摘一大把回来,放在屋子里,能香一整天’,还有这里,‘下午去小河边抓小鱼,河水被晒得暖暖的,你可以多玩儿一会儿’。”
周晨一边听一边笑,沈国栋气得直拍桌子,“这小子太狡猾了!”
“在家也可以摘花去河里捉鱼啊!沈哥哥还能带你去钓鱼,鱼竿我我都给你定好了,让他们特意给你做了一个小的!”要说利诱。沈国栋可是谁都不怕。
他现在每天琢磨最多的就是利诱周晚晚,让她老老实实待在他眼皮底下,哪儿都不去。
“等我考完试再说吧!”周晚晚不马上做决定,“到时候谁那里好玩儿我就去谁那。”
沈国栋开始摩拳擦掌。周晨轻轻戳妹妹的脑门儿,“小坏蛋!”
响铃姐的信是一个大大的文件袋,两个月之前发的,在路上不知道怎样辗转才到他们手里。
这些年。他们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况了。响铃姐去的是藏北最偏远艰苦的县。交通不便,气候严酷。
当时分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