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让沈哥哥少吃一点吧!我怕他不给你留!”
说是周晚晚去做饭,她只负责把米下锅里就好了,生火、洗米甚至倒水的活都被沈国栋包办了,她就在旁边指挥:
“水多了!火一开始要烧旺一点!好了,现在该去锅里搅一搅了!”
沈国栋乐呵呵地忙前忙后,被指挥得全身舒畅,“要不要吃烧粉条?小二不在,我们可以一次烧一大把!”
自从有一次周晚晚在灶坑里烧粉条把嘴烫出一个水泡,后来又得了口腔溃疡,周晨就严令禁止她再吃烧粉条了。
当白粥醇厚温暖的米香弥漫在厨房里的时候,周晚晚和沈国栋已经守着灶坑里温暖昏黄的火堆烧了一大把粉条了。
“这个可以吃了吗?”
“那个有点糊,给你吃这个。”
“我喜欢吃有一点点焦的。”
“那你吃这个焦黄的。那个黑的不行。”
……
周阳站在厨房门口看了一会儿,忽然有点不想迈进去。
这个水汽氤氲充满大米清甜温暖香气的厨房,和那两个守着火堆嘀嘀咕咕的两个人,看得他有点眼睛发热。
沈国栋和周晨在做什么他都知道,他现在在承受着多大的压力他比谁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