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了吗?!怎么净干这种气死人的事儿!你给我过来说清楚!”
墩子躲得老远冲着周晨笑,要多憨厚有多憨厚,在周晨眼里却是要多气人有多气人。
墩子要走了,他把家里的两块薄毛呢送去孙大娘那,让她给墩子做两套衣服。
墩子却自己偷偷跑过去,让孙大娘把那两块料子一块给周晚晚做了一件大衣,一块给周晨做了一套中山装。只给自己做了一条裤子。
“我在部队又不穿常服,带那么多新衣服干什么?囡囡还没蓝色的大衣呢。你穿黑色也显得干净。”
“我们俩又不着急出远门,过段时间再做也来得及,你马上就要走了,哪来得及再去找好料子!?”
周晨都要被墩子的死木头脑袋气死了。家里又不是穿不上新衣服,他和妹妹的衣服是兄妹几个里最多的,哪还用非在这个时候赶着做新的?!
墩子不管,反正都做了,他就笑嘻嘻地让周晨训。
沈爷爷和郭老先生一来,周阳几个终于解脱了。
沈爷爷好久没回屯子了,休息了一下就要出去转转。“走!爷爷带你们去瓜棚吃瓜去!可劲儿吃!”
八月的北方。正是甜瓜和西瓜大量上市的时候。生产队每年都会种一片瓜,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