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喜莲拖儿带女地走到婚车前,“响铃妹子,嫂子今天做得不对,你别见怪。更被跟志刚置气,他可看重你了!能娶上你,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
说着就要去拉响铃,“你俩好好过日子,别像嫂子……”
“婶子!你是全和人吗?”周晚晚大声打断宋喜莲,用几乎所有人都能听到的清亮童音天真无辜又异常残忍地问她,“不是全和人不能来见新娘子!你是全和人吗?我响铃姐今天结婚,不能撞了霉气!”
所有人都静了一下,上百双眼睛都看向宋喜莲。一开始大伙看她拖儿带女心急火燎的样子,都忘了这茬了。
她是个寡妇。按习俗,如果不是至亲,婚礼当天是不能靠近新娘子的。
很多懂礼数的寡妇,即使是有人情来往的人家办婚事,也是让屯邻给捎去礼金,自己不过去的,就怕冲撞了新娘子。让人家心里不舒服。
像宋喜莲这种大咧咧地跑来。抓住新郎哭哭啼啼,竟然还要去拉新娘的寡妇,还真是少见。
宋喜莲的脸刷地就红了。
“我说得不对吗?我们屯子的小孩儿都这么说呀。”周晚晚又问了一句。
别给我装无辜。小孩子都知道的事,你还跑来恶心人,明显就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