栋把周晚晚的脑袋转过来,仔细看了几眼,用手遮住她的眼睛,“不要笑了,你又不想笑。”
周晚晚一愣,然后就笑了。
这次是真的微笑,目光盈盈,温暖的笑意从心里涌上眼睛,再慢慢蔓延到眼角眉梢。
沈国栋这个家伙,有时候直觉敏锐得像森林里的野兽。
沈国栋也笑了,每次看到周晚晚这样笑,他都会不自觉地被感染,也跟着笑起来。
“又高兴啦?”沈国栋用下巴抵着周晚晚的头顶,戳戳她的小发卷,自言自语地嘀咕。“你想响铃姐了我就送你来看她,又不远。保证还跟她在家里时一样,你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
“嗯。”周晚晚轻轻点头,“还能有借口出来,顺便去吃冰糕。”
周晨把郭老先生的话奉若圣旨,他说周晚晚体质偏寒,夏天也不要多吃寒凉的东西。周晨就严格监视沈国栋。一个月只许把妹妹带出去吃一次冰糕。
“可不是!响铃姐结婚了可真好!”沈国栋一听就高兴了,脚下用力,紧踩几下。箭一样冲到最前面,冲身后浩浩荡荡的自行车大军挥手,“呦吼!同志们!冲啊!”
十几辆自行车上的二十多个小伙子怪叫着呼啸而过,把公路边树林里放牛的老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