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能最舒服,都在周晨心里呢。
周晚晚就着周晨手里的杯子喝了两口水,周阳、墩子和沈国栋都进来了。
四个高高大大的男孩子一字排开往她的面前一站,一时间周晚晚病床前的阳光都被遮住了不少。
周晚晚这一病,他们四个人吓坏了。
虽然他们每个人脸上都是笑着的,可是脸色都不好,神情憔悴头发凌乱。甚至能看出明显的清瘦。
“我病了几天?”周晚晚问周晨,只有他一个人行为还算正常,至少没有只知道傻乎乎地站在那盯着她笑。
“五天,”周晨给周晚晚端着杯子的手忽然一顿,一下就哽咽起来,“零十八个小时。”
周晚晚的心骤然一痛。这将近六天的时间,几个哥哥过得一定特别艰难。
如果他们之中有一个人昏迷六天。那种焦急和心疼。想想就让她几乎发疯,换做是她病倒,他们会比她更甚。
周晚晚一直相信。几个哥哥爱她,比她爱他们更甚。
周阳几个人的笑像一个冻结在脸上的面具,被周晨的一声哽咽瞬间击碎。破碎的表情再也拼凑不起勉强支撑的笑容,周阳最先扛不住。眼圈一下就红了。
墩子一下蹲到地上,把脸埋在膝盖上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