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了。
而他那踹折人腿的动作是如此狠辣流畅,像从瓜秧上摘下一个黄瓜,轻而易举又不带一丝感情。
他这份轻描淡写比任何凶狠愤怒的都让人脊背发凉。似乎那血肉之躯在他眼里、手里不用有任何顾忌,伤人见血在他如呼吸喝水一样再平常不过,也再随意不过。
大门这边,周阳一脚就把刘永海踹倒在地,疼得他抱着肚子打滚。而墩子那边更利落。他直接抡起一个把另一个人给砸晕了,两个人叠罗汉一样趴在地上,他一只脚死死地踩着这两人,冷漠地扫视着围观的众人。
电光火石间六个人就被收拾了,三个断腿,一个昏迷,一个半昏迷。一个脸色煞白地抱着肚子躺在地上冒冷汗。
唯一一个看着伤势比较轻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叫刘锁子。他被沈国栋扯过去,死死地踩着脑袋按在地上,鼻子里不住地往出冒血。
“说吧。你是跟老子打一场还是留下一条腿?!”沈国栋脚下用力,踩得刘锁子呜呜啊啊地叫唤,因为脸被踩着,他连话都说不了。
“我们错了!我们知道错了!求求你放了他吧!”刘锁子的媳妇冲沈国栋这边扑过来。一边跑一边哀求着沈国栋。
周阳拿手重重地一指她,“老实站那!你也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