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国栋却不以为然,“对别人难,我们家囡囡本来过得就是这样的日子,有什么难的!?”
沈爷爷和郭老先生都笑而不语,人这一辈子可能遇到的事多着呢,哪能轻易就看到头,只有年少轻狂的时候才会这样轻言一辈子吧!
“就这样,不用吃药吗?”沈国栋还是不放心。
“现在不用,以后每隔三个月来一次,我看看脉象再说。”
沈国栋深吸一口气,这老头一定是故意的,说话一段一段的,不问他就不说全了。
临走前,郭老先生拍着周晚晚的小卷毛儿,笑眯眯地嘱咐她:“忌思虑,少劳神。小丫头长了副大福之象,万事不用操心,以后就安安心心享福!心胸放开天地自然宽阔,得惜福啊!”
沈国栋抱着周晚晚就走,这老头不四个字四个字地说话也让人听不懂!我们家囡囡当然是有大福气的,还用你说!
郭老先生一点都不介意沈国栋的无礼,微笑着转头找沈爷爷,“这孩子肝阳亢盛,七情过急,肝阳化火,暴躁易怒……”
“别一张嘴就掉书袋,你说点我能听懂的!”沈爷爷和郭老先生相识于战争年代,彼此都救过对方的命,私下里说话非常随便。
现在孩子们走了,沈爷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