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地示意沈国栋吐出来。
墩子不明所以,周晚晚给他解释:“这种方形的馒头是刘二婶儿家的,二哥说他家的锅盖可能坏了一块儿,漏气,蒸馒头总有那么几个一半儿没熟好。过年的时候我们就吃着了两个这样的馒头。”
沈国栋又拿起一个馒头丝毫不受影响地大吃:“哪天我得送刘二婶儿一个锅盖!她总送没熟的馒头这谁受得了啊!”
沈国栋吃了一个馒头,又满血复活,他撕了一个鸡腿,开始逗周晚晚,“囡囡。就两只鸡腿,你说,咱们以后咋分?”
周晚晚根本不上他的当,“以后我们家人多了,得烤两只鸡吃了。”
周阳越过磨盘去揉了揉妹妹的小卷毛儿,这小丫头怎么就这么聪明呢!
“那还少一只鸡腿啊!我们有五个人!”沈国栋非要问个明白。
“给你吃个鸡屁股!”周晚晚实在忍不住翻了他一个白眼儿。
周阳和周晨都闷笑,墩子第一次听见这种待遇。笑得一口粥差点没喷出来。
夕阳温暖明亮的光照在这个院子里。把几个人的笑声都镀上了一层暖光。
他们的第一场家宴简陋得没有一张桌子,没有一把椅子,甚至食物都是别人凑来的。可是无论多少年以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