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都没有了。
让我从基建队想办法?我这个会计早被架空了,一个坏分子家的狗崽子,哪还有权利去动革命群众的钱、粮!
只要能弄来钱,周老太太才不管周春发用什么办法。大队有钱,那就借吧。
问题又来了,借大队的钱,那得打欠条的,这欠条谁写?
周老太太傻眼了。这欠条当然不能是周红香写。可让周春发写他肯定不能干。
周春喜躺在炕上只知道叫唤,啥都指望不上。周春亮和周春来都被媳妇看得死死地,不招惹她们,这俩败家娘们儿还闹腾着分家呢,要是再让他们写欠条。那啥都不用说,早跑公社告状去了!
想来想去,这个欠条还得是周老头写。还没分家呢,周老头就是一家之主,他写了,以后就是真分了家,那也是一大家子还这个钱。没周红香啥事儿。
可惜周老头完全不配合周老太太。一甩手就走了,“别把那些糟心事往我跟前儿整!我可不管!”
沈玉芬和薛水芹巴着自家男人不松手,你要敢往前凑。就让你妻离子散!就去公社告你们家搞封建*!迫害妇女!
这日子没法过了!一家子累死累活地去养活老钱家人,我们都是给他们家扛长活的长工啊?!分家!这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