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满足的享受是什么营养剂都代替不了的,她得快点让哥哥们吃饱。
这天下午,周晚晚正晒着冬天难得的暖阳在伸胳膊撩腿,外面的门一响,进来个干瘦、头发花白的老太太。话说干瘦这个特点在这个年代还真是没有辨识度,所有的人,一大半是干瘦,一小半浮肿,要是有个胖子,那才是众人瞩目。
周老太太看见进屋的老太太,马上热情地把她让到炕上:“老姐姐,你咋有功夫(有时间)来我们家串门?快脱鞋上炕里,坐炕头!这热乎!”说着,周老太太把烟笸箩推过去,很热情地让烟,“你抽抽!这大灾年,家里种的旱烟都死绝了,这野烟叶子倒是长起来了!”
这是周家这些天来的第一个客人,周晚晚很认真地打量了一下这个老太太,依稀认出来了,这是大前街的赵四奶,不过她印象里赵四奶比现在胖一些,估计是灾年过去,能吃饱了的缘故。赵四奶在三家屯这一带十几个屯子里是有名地会保媒拉纤,每年农闲都能说成几对儿。
“可不是咋滴!这东西倒是长得好,就是不能吃,要是能吃就好了!”赵四奶和周老太太扯了几句闲篇儿,就开始说正事儿,“……春来和玉芬儿也订婚两年了,你们家咋打算地?要不今年腊月就把俩孩子的亲事给办了吧?”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