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助理,帮忙她打点这些繁复的结婚事宜兖。
虽然宁茵一再强调不要太铺张奢华,情况还是失去了控制。
人们在屋子里进进出出的,她吃了这辈子最多的甜点、喝了最多种的香槟,甚至数不清自己看了多少种样品、换了多少件礼服、试了多少双鞋子。
她只是不断不断的和人说话、沟通、挑选。
那些公司的老板或者工作室的负责人不停地询问她的意见。
婚礼上要放什么花?餐前酒要用哪一种?婚宴上的菜单、桌巾的花样、冰雕的样式……等等让宁茵都感觉到头痛的问题。
倒是沈静秀玩得十分尽兴,她很喜欢看自己的宁茵试衣服,或一起参与挑选讨论菜单和喜帖样式。
相较于沈静秀的乐在其中,她只觉得这些事搞得她晕头转向,每天一接触枕就立刻睡死。
如果有人问她,她会觉得结婚典礼这件事,完全是为了让新娘忙着准备,而没有时间细想反悔的狡诈计谋。1
“吸气、吸气!”
“我在吸了——”
“再来,再一点点就好,吸气——”
“不行、我不行了——”
“你办得到的,相信我——”
不,她办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