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怀里的宁茵,她还在熟睡中,便也下意识放缓了声调。
“啊……”
对了,你有没有收到我寄给你的礼物?”
“收到了。”雷应琛掀起眼皮,望了望放在实木桌面上的漂亮瓶子。
“你知道吗,法国真是红酒的王国,除了五大酒庄,其实还有许多小酒坊让人惊喜,上次我尝了这种酒,口感真的很独特,人家一喝到,就立刻想到你,你喝喝看嘛,啊!看我多啰唆,你对红酒的研究比我深太多,我还要……”
雷应琛的眸光闪了闪,没有说话,只是紧抿着唇角。
“好啦,我不说了,我要起来准备开会了……。”急急地一堆话之后,临挂电话前,一声轻若叹息的声音飘来,“我好想你,应琛。”
雷应琛有些不耐的用力挂断了电话,表情淡漠得有些冰冷。
起身,走到那个用红丝带细心地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的酒瓶面前,不是尊贵的酒器,盛的也不是顶级的酒液,可是很别致、很独特。
熟练地打开软木塞,不必嗅闻,也知道年份并不久远,拎着酒瓶慢慢地走到吧台边,排得满满的各式年份的酒,举手,鲜红的酒液汩汩地从瓶口委屈地流泄,一如它的主人之前那委屈的语气一般。红亮的色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