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样子，一旦他正经起来，就表示这件事很重要。
放下手中的叉子，“是，爷爷您是人鱼学院的院长，跟以前的人鱼研究所有什么关系。”
他爷爷当年也是属于顶级强者，现如今已经一千多岁。
但是这几年爷爷的衰老很快，大概最多还有五六十年的寿命。
安德鲁眼里闪过一抹戾色，“你们没事调查深海鱼人做什么，那都已经是历史里面的记录了。”
“好好做你自己该做的，不该做的就不要去碰。”
那是一个诅咒，一个对于深海人鱼和他来说的诅咒。
这天下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他们人类如此，深海人鱼亦如此。
寻觅恍然从安德鲁院长的语气里听出了憎恨，十分轻微。
“安德鲁爷爷我想您应该知道一点，可否告诉我当年深海人鱼的研究您参与了吗？”
“其他的我可以不问，也不让安格斯牵扯进去，我只是想求证一下。”
这样我就可以没有顾忌的去做该做的事情，寻觅眼里的坚持丝毫不弱也不会退却。
安德鲁只是恍然了一下，便有些颤抖的看着寻觅，眼神复杂：“你...你是深海人鱼！”
没想到啊，居然在快要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