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到后来皮肤裂开,而后愈合,有时伤口都超过七八公分长,深可见骨,破碎开的血管内可以看到殷红的鲜血。
尽管这样,昨晚飞机在飞行的时候,狱皇没有任何的呻吟和疼痛,就好像受伤的根本不是他。他在休息了半个时辰后,又用手指在机舱地板铁皮上划出棋盘,又用纽扣做棋子,邀余天灿一同下围棋。
余天灿也笑着说:“我深知天演,如果还有什么能够赢你,那就是围棋了。”
一副棋盘,宛如一片星空。
每一颗棋子,都代表着一种变化,纵横交错间,变化层出不穷。
景怀英差人给狱皇准备好酒茶咖啡饮料,在一旁伺候着,他也懂围棋,可感觉两人下棋实在是太玄妙,太难懂了,落子的时候,简直毫无规律。
一盘棋,两人下了一晚上。
“你输了”余天灿声音听起来十分疲惫。
“没有。”狱皇将一颗子落在棋盘外面,道:“这样,你再看”
余天灿脸色很难看,外面真能落子,他的整副棋都会活过来,愤怒道:“你不懂规则。”
“我本来就在规则以外。”狱皇喃喃说道:“其实,这整整一副棋盘正如同西境,而我是走出西境的那一颗棋子,要活下来,和西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