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戒指秦先生曾经摘下去检查过,后来又给柳铭带了上去,可能是想让他带着这枚戒指受辱。
不过,这狱使法戒却一直提醒着柳铭,让他没能迷失自己。
“说的牛叉轰轰的,领头的还不都被别人给了。”谢三彪嘟哝了一句,道:“想见唐团长也可以,总得有快敲门的砖吧。”
“我这里有……忍武组的资料,都是他想得到的……”柳铭说完后,深深的喘了两口气,像是在恢复消耗的体力。
“这可是你说的。”谢三彪不敢再犹豫,赶紧拨通了唐团长的电话,取得联系。
在通话结束后,谢三彪才让人把柳铭带到了山雀夜总会,还让手下人沏好茶,甚至叫来黄义忠,给柳铭看了看病。
柳铭伤势看起来时重时轻,他可不敢让柳铭在交代消息结束前,就遭遇什么不测。如果按照他心里的真实想法,恨不得当场把柳铭给活剥了。
茶刚刚沏好,香气在空气中弥漫。
柳铭坐在沙发上,一路上什么也不说,只是死死的攥着拳,眼神似乎隐藏着巨大的痛苦。
“原来宗佰死了,你这是真伤心啊!”谢三彪俯身看着柳铭,叹道:“这是多好的机会,你能从副狱使转正。上面狱皇给你的薪水和待遇也会增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