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医术的还有几人?大多都奔着金钱去了,一些诊所为了多赚些钱,使劲卖药。用药过猛,看起来病好的快,毒性却伤害身体根本,得不偿失。”想到以往的事情,眼眸闪烁,悠悠长叹了一口气,接着说:“自那之后,我就归隐山林,很少医人,开始转医野兽家禽,甚至庄稼树木。
人可医治,这些动物生物自然也就更可医。只要将医理贯通,就会发现所有的病症都是有迹可循。
很快,我就对这些东西失去了兴致,太简单了,根本就没有什么挑战性。
接下来,为了提升自己医术,我又不断的在动物身上做试验,蜂蜇蛇咬蛙毒等等都尝试过,很多毒药医术上早有记载如何医治,我要做的自然是另辟蹊径,寻找不同的办法。
毒药可以医治,我又开始思索,如何疗伤愈骨整容,借此来改变自己的身体。
山中不知岁月,我只记得这花开了又落,落了又开,一道道难题被攻破,眼力也锻炼的非比寻常,能够看到人发病前的种种迹象,将病患消除在无形之中。可我发现,自己的衰老虽然可以减缓,却并不能够停止。医治无数,可生老病死,这种自然法则依旧无法改变。”说到此,他心里满是无奈,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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