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脖子,也没使劲,直把他拽了回来,丢在地上。
张大夫哆哆嗦嗦看着唐于蓝,叫道:“乡亲们……你们看到了,他们都喊来帮手了……事情和我没一点关系……我……”
“你什么你。”唐于蓝擒着张大夫手腕向内一拧,疼的他哀嚎连连,说道:“快,前面带路。再敢叫,老子把你舌头割下来。”扭头又对蚱蜢和臭鼠说道:“你们俩别看热闹,堵在门口,谁都不准进来。”
蚱蜢和臭鼠俩人面面相觑,凭他们俩人这身板,估计挡住人也只有挨揍的份。
“你……你是哪的?”张大夫咬着牙问道。
“老子骇王军团的”。唐于蓝踢了张大夫一脚,训道:“快点!”南城区是骇王军团的地盘,借他们的名号办事,会轻松很多。
果真,外面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们安静了许多,就连拿着电话想报警的男子又悄悄把电话塞进兜里。
“好……好……”张大夫不敢反抗,最主要是胳膊拧的钻心的疼啊,面容扭曲,两腿就像弹琵琶似的颤颤巍巍向前迈。
唐于蓝只听耳后一阵风声,身子微微一侧,一把扫帚从眼前扫过,这种扫帚是纯手工制作的,竹梢做的把手,下面用铁丝勒紧高粱穗。做工并不细致,铁丝头翘起来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