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产刚结束后,是不是有持续流红的现像。而流红之后,又长期的激动运动甚至是受寒?”医生又问。
是有用流,刚去海参崴那会儿,她身体难受的不行,她是咬着牙坚持训练。跟那些俄国兵一起训练,那些高大壮实的女兵很看不起她们,次次都较劲。以淑又是不服输的性子,每一项训练都非常拼。
有时候小腹疼,她就吃止疼药,后来身体就好了很多,训练也开始正常。这次的假期很短,是因为她跟龙罡天交流越来越少,电话次数两天一次到四天一次到一周一次。
每次的电话时间也越来越短,他话也越来越少,以淑感受到婚姻的危机,所以只有三天假她都要回来。
这个检查,龙罡天也在旁边听着,他一言不发。
等从医院出来,龙罡天仍安静的开车,车后座是他从医院带回来的药。
以淑也不说话,她的身体真的有那么糟糕了吗?她并不觉得呀,这半个月,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回到家里,一关家门龙罡天握着她的双肩:“这次我找梁斌谈,你退出火凰,你在海参崴的训练也结束。”
“不可能。”以淑瞪大眼睛,“那个医生是吓唬咱们的,我一点没觉得我的身体有问题,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