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冲楼上去了,银银也立即跟着上楼,连她这个妈妈都不叫。
“金灵,你是怎么教育金金的,你处心机虑的把金金和银银的抚养权要回来,就是这么教女儿的吗?教女儿打架,教她毫无家教的骂人。”江母想想就是生气,“真是一点教养都没有了。”
金灵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听着这个前婆婆这样说自己的女儿当然不好受,她说道:“江阿姨,您能具体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怎么回来,她又把人家小豪给打了。”江母那个气呀,“也不知道你怎么教她们的,两个孙女跟我越来越不亲,这就是你的目的么?离间我们祖孙的感情。”
“江阿姨,我从来没有在金金和银银面前说过您一句不是,当然你未必会信。另外,金金绝不是会无缘无故动手打人的孩子,我对她一直都非常有信心,请您告诉我事情经过,如果真的是她做的不对,我会说她的。”金灵是绝不许人诋毁女儿的,自然义正严辞反驳。
这次对话,自然就不欢而散,江母还打电话给江濂了,把这件事狠狠抱怨一通,说金灵多么的坦护女儿,多么的蛮不讲理。
江濂此时在澳洲,接到母亲这个电话头皮一痛,只说道:“母亲坦护自己的孩子不是正常的吗?再说金金是您的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