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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漪说,“祁东庭,你长得真好看,肯定有过很多前任吧。”
人的心胸是很狭隘的,祁东庭亲着她的嘴角,边亲边笑。
他声音带着笑意,紧接着,他低下头含住她的唇,轻嘬慢吮,“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会相信,叁十多年来,这是我第一次动心,所有的悸动,愉悦都是因为你。”
“我愿做你的裙下之臣,我的公主。”
祁东庭亲着玩着咬着她的唇角,舌头舔舐着她温软地小舌头,缠绵绻缱地吮着她的舌,慢条斯理地含弄她温软的小舌头,长驱直入,深入喉咙,亲得起腻,才不舍地放开对方。
他嗓音很特别,伏在她耳朵讲话,梁漪抖了一下,耳朵痒痒的。
她听见祁东庭说,“吻技不行,要多练练才可以。”
梁漪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没经历过这种,以前她总觉得吻不就是舌头在一起纠缠吗?哪有什么技巧可言,而且电视上的法式深吻恶心得要命。
原来亲吻可以是这种感觉,是花骨朵遇见露水一般的沁人心脾,是棉花糖融化在嘴里的那一刻的甜蜜,被祁东庭亲吻的时候。
她全身心都高度紧张,她跳的快要蹦出来了,原来这就是吻。
她还在喘着气,刚刚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