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远在京城。
张家宅子中,张夫人辛月,坐在客厅沙发上,慢悠悠地削着桃子。
她表情从容不迫,平静无波,没有丝毫起伏,好像最近才死了儿子,丈夫还要拉着一个私生子,以家中香火不继为理由,让对方进门,瓜分原本属于她儿子财产的人,不是她一般。
不过,这样的人物,不是镇静过度,就是心思缜密、心机深沉。
这位张夫人明显是后者。
张如静从楼梯上下来,身上还穿着素净的黑色衣服,这是为她爸爸守孝的衣服。
她的眼睛是红肿的,明显是刚刚才哭过。
对于张如静来说,这短短半个月发生的事情,对她来说,却如同翻天覆地的变化。
之前她是张家的小公主,唯一的孙女儿。虽然爷爷重男轻女,但毕竟姓张的三代就只有她这么一个,两个姑姑的儿女也都是外人,怎么着也多比较宠着她。
她的父亲虽然有点爱玩,但在事业上也算是个人物,再加上出身不俗,在京城也有一席之地,说起她父亲的名字,谁不是恍然大悟。
这对于张如静来说,是一种极大的满足。
作为张家的孙女,她可以随意在国外留学,她可以想买什么就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