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也是有脆弱的一面。
忽然之间,周言诺感觉到来自于表哥身上的亲近气息,就像是身边无数个普通人那样的,不再高高在上,却十分真实的气息。
不一会儿,祁公子走了出来。
“你们怎么提起这事儿了。”他无奈道。
周言诺缩了缩脖子,心虚不已:“我就是……就是随便说说。”谁知道竟然真的戳到了表哥的痛楚。
李景逸则是盘腿坐在地上,好奇地摇头晃脑:“那祁哥,你知道吗?那个她?”
祁公子表情一僵。
他不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
等到多少年的再见,结果又是一场离别。
若说心中苦闷,不比阿鹤少多少,只是,他习惯埋在心里,表面上一副平静。
也许是等了太多年,习惯了。
李景逸没有发现祁公子神色的古怪,自顾自地追问:“漂亮吗?”
“很漂亮。”
“有多漂亮?”周言诺插了一句。
“无人可比。”
“嘶。”李景逸倒吸了口气,“也就只有这样倾国倾城的美人儿,才配得上我们席爷不是!”
祁公子扯了扯笑:“不只是漂亮,她很……不同寻常,那种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