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无语地瞪她一眼,才接着道:“我确实是不怕烫,但是儒家不能被这帮山寨货给玷污了!”
“话是这么说,可人家朝鲜儒家搞了几百年,儒学院更是享誉盛名,很多国家领导都去求教呢,只怕动不了他们。”纪巧巧劝道:“咱们又不能像是道教那样,可以去闯山门啊……”
“咱们不能闯山门,咱们可以求学啊。”苏怀想了想道:
“我听说在瑞士的联合国总部的国会山,里面不是有国会堂,是联合国成立之初时,各国先贤,就是在国会堂里讨论联合国法律,建立整个联合国的,往后,各个社会学派论辩是否对人类社会有发展贡献,都会上国会堂……”
“你在国会堂上问儒学?”纪巧巧惊讶道:
“那可不行,国会堂论辩,是公开性质的,这圣夫子,人虽然老了,但是却是名副其实的社会学大家,别的他比不过你,可论掉儒家书包,恐怕你辩不过他。
他曾经在国会堂上可各国领导人传授儒学治国,连很多国家领导人都忽悠过,你问他问题,只怕他没有答不出的。”
翠翠听着愣了半天,也不由张大了嘴巴:
”老师,你要问咱们这儒学啊?这可是朝鲜那帮傻孺驴子,最擅长的啊,他们翻来覆去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