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的车辆之后,上了老矮雇来的车上。
“矮老师,这次真是多亏你了。”苏怀一上轿车,就长舒了一口气,却发觉身边坐着老矮闭着眼睛昏迷着,而他身边坐着一个陌生而面色冷峻的中年男人。
苏怀顿时暗叫不好…
“苏老师,久仰了。”那人相貌很是平凡,丢到人堆里就找不出的那种,但是一开口就给人巨大的压迫感。
苏怀知道这人不是普通人,不过他也没有示弱,伸懒腰笑道:“尊驾是什么人?”
那人微微叹了口气:“苏老师你真是太冒失了,我要是你,就绝不会来汉城,给朝鲜文化界这么大的震慑,你就没听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句朝鲜古话吗?”
苏怀哈哈一笑:“这是华夏三国时魏国文学家·李康的《运命论》上的,往朝鲜脸上贴金,真可笑至极。”
虽然此刻他心里害怕的要命,但是也知道自己代表华夏文化,绝不能示弱,妈蛋!大不了当一回秋瑾!老子死也不能服软!
“苏老师不用激怒我。”那男人用毫无情感波动的声音道:
“我只想知道,究竟是你自己和这矮老师的命重要,还是你父亲留下来的那些珍贵的文化笔记重要。”
苏怀大感头疼,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