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转向,开始转播华夏队下山的画面。
三台联合直播间里也接到了消息,女主持人宣布道:
“刚才我们收到了最新的消息,苏怀老师在做完金顶诗,并没有直接下山,而是沿着北路,开始在原本的景点诗碑上留下斗诗……”
“留斗诗?”已经颓废半天的朴会长,又再度张开了嘴巴:“他在雪瀑留了没有!?”
女主持人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道:“让我们来看直播画面吧。”
联合直播间的画面转到了之前的录像,开始播放苏怀在雪瀑的画面。
各国所有在关注这场直播的观众,都看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诗迷们只感觉这苏怀疯了,由此也引发了最热烈的风潮。
在京都和歌院楼下的酒吧里,得到消息的人们都在嚷嚷着看着电视机。
看到下面字幕打出的“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诗句都是抱头惊呼,很多人都气得摔碎了手中的啤酒瓶。
“哇……这诗真不比东山老师的差啊。”
“何止是不差,我看是好很多。”
“我看也是……”
“瞎说!这不可能,我觉得东山老师的《瀑布曲赋》更好!”
汉城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