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
顾让与海哥互看了一眼,心里也都不相信,顾让道:“小苏,要是真还有中间的,不如你现在就念出给我们听听,或许我们可以帮你改改。”
海哥也抱有善意道:“是啊,我看你这诗稍加修改,如果发表在《欧洲诗文月刊》上,一定能让欧洲读者认识你的。“现代诗在新欧洲,可比在亚洲受欢迎多了。
两人都想帮忙,苏怀于是悠悠念道之前没念出的一段: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
郑贵阳听着顿时一愕,还真有写的~还写的这么漂亮?
“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荫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间,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夕瑶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现在华夏诗队的众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部都听着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