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侮辱了这寿星公?如果说不出来道理,那我们只有请仁娜小姐出去了。”曹必成微微皱眉,已经决心把仁娜这闹场的人赶出去。
众人望过去,就见仁娜如银铃般“咯咯”笑指道:
“你们这霜雪见不得阳光,煤炭遇火成灰,茶酒进肚变尿,这才叫骂,而龟鳖是长寿的标志,古人有‘寿龟’之说,难道你们连这个懂不懂吗……?”
在场所有人听着都是一愣,心里顿时惊讶万分,谁都想不到,这草原母夜叉竟能说出这样一番原有来,这么一说他这骂众人“二”,和骂他们是乌龟王八,还真是很有道理了?
郑贵阳与曹必成两人更是心中一惊,这话绝对不是仁娜这草原姑娘能说出来的,她背后肯定有高人在指点。
郑贵阳与曹必成两人对望一眼,心里都同一个念头,莫非是朝鲜文联那帮诗人又来闹事了?是了,是了……上次范主席母亲寿宴,他们也来闹过事的。
这种事情也只有金八步能做得出来。
曹必成望着仁娜身后那一群草原汉子,低声喝道:“是哪位朝鲜诗人老师在?请报出姓名吧~”
苏怀被站在一群人中央,心里想,自己这次参加泰山诗会,也不知道这队友给力不给力,不如先试试他们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