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依然没说出我才是伤人者。就在开庭的前夕,我背叛了她,和她叔叔的女儿走到一起。”
体育馆内陷入混乱,是交头接耳的混乱。
可是,坐在台上的校领导,却没人去打断他的讲话。
原本气氛轻松的新生欢迎典礼,如今成了沈挚个人的心理剖白。
在场的七千多名新生并未起身离场,反而纷纷拿起手机录下这一幕,或者发信息给朋友,八卦起今晚在南城大学体育馆发生的事。
“我说过要等她出来,却在她出来以后,和她堂姐结婚出国。”
说到这里,沈挚的喉头微动:“大四那年我工作受挫,又不想被人看轻,虚荣心和好胜心令我一度迷失自己,在前途和那个我说过要照顾一辈子爱护一辈子的女孩之间,我选择了前途,不顾她的无助彷徨,把她独自丢弃在半途。”
“在大陆,坐牢等于前途尽毁,这几年她都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我后来听说,有个男孩喜欢她,想和她在一起,男孩家里知道她坐过牢,没答应他们在一起,还借此对她百般羞辱。”
“她所遭遇的这些,我是那个始作俑者,她那么相信我,我却把她推到泥潭里,看着别人唾弃她伤害她,却没有伸手去拉一把。”
沈挚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