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么点用处。”
郁庭川却没应下这番承诺,而是喊了他一声顾叔,语气显出敬意:“您比我父亲年长不少,撇开辈分这一点,您和我祖父才算同龄人,记得有一年春节,我跟着政深来家里,您给政深红包也没落下我,政深的红包比我厚,但是里面的钱却不如我多,您给了我五张面值百元的纸币,政深却只有七张50元的纸币。”
那个时候,‘钱’还不像现在这么不值钱。
追溯起往事,郁庭川眼里有暖意:“您知我在郁家艰难,所以心生怜悯,这份情时至今日我都不敢忘。”
说着,他的视线投向顾老,缓缓道来:“昨天晚上,不管有意也好无意也罢,对我太太的伤害已经造成,再多的补救,也只能是事后补救,倘若推人的不是您孙女,是孙子,今晚我不会过来坐在这和您讲述这些往事。”
如果顾清薇是男的,凌晨在医院,郁庭川怕是已经动手教训。
顾老听懂他的言外之意,不置可否。
“年轻是好事,特别是十几二十来岁,正是可以肆意而活的年龄,等活到我这个年纪,不管是想问题还是做事情,早已没了最初的热血,冲动不一定是错,它代表了活力和激情,随着人年纪越大,对这两样东西就变得越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