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能享受医保福利的仍然大有人在。
同情归同情,但是‘种了别人的地荒了自己的田’的行为,已经失了原则,宋倾城对汪炀说的话没有说尽,还是保留了一定的余地。
一个不满三岁的孩子做心脏移植手术,就算手术成功,恐怕以后这一家子都该为孩子的后续医药费发愁。
宋倾城能想到这些,不是她脑子转的多快,而是她自己经历过这种情况。
外婆那时生病,她每天担心的,就是医院来催缴住院医药费。
汪炀已经把诊断书收起来,他低着头,脸上的尴尬更甚:“我懂您的难处,是我打扰您了,也挺感谢您愿意和我说这么多。”
看着男人先行离开,宋倾城的情绪还是有被拨动。
然而,她更不想让别人形成一种想法,有事求郁庭川,可以去找他现在的太太,这样就可以事半功倍。
那边汪炀拿着诊断书往回走,走出十几米开外,他就遇见那位大老板,对方正和一个中年男人说着话走去大门口。
因为离得不算远,汪炀有打量这位朋友口中的原恒远老总,和自己差不多年纪,一身休闲装,但看上去就显得家境不俗,同样是而立之年,人和人的差距却已经很大,这样想着,他就打算从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