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倾城走了进去。
郁承业没在这层出去,摁下数字1,等到电梯门合上,他不时偏头看宋倾城,似笑非笑的说:“有黑眼圈,看来昨晚没睡好。”
“……”宋倾城没有理会他。
郁承业双手插袋,修长的身体靠着电梯光面:“我二哥如果没了,你肚子里的这个可就成了遗腹子。”
宋倾城本不想和他见识,却也听不下去,打断他:“你二哥现在好好的,不劳你操心。”
“都住院了,还能好到哪儿去。”
郁承业的语气可惜:“我二哥兢兢业业为恒远这么多年,结果被这样搞下台,要是他还在恒远,咱们兄弟俩联手,别说一个梁董,就是来十个也给他团灭。”
见宋倾城站在他前面不接话,郁承业拿余光看她,装作不经意的道:“我可打听清楚了,当初绿香园钉子户的事,就是梁国松在背后搞的鬼,现在我二哥离开恒远,他马上让董事会撤销了对钉子户的起诉,这就是根搅屎棍,搅得恒远臭气熏天。”
在宋倾城看来,真正的搅屎棍正杵在自己身后。
所以,电梯抵达一楼,她头也不回就出去。
郁承业见状,立刻跟着走出电梯,嘴里没停歇:“我今天过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