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样的直白,反而让对方更容易陷入无言的状态。
郁庭川挺拔的后背剪影投在酒店的落地玻璃上,也映在阑珊的灯光里,他的声音再次传来:“有的时候,不管是亲人还是爱人,保持适当的距离,是对彼此都好的相处方式。”
……
宋倾城喝了大半杯牛奶,动作有些温吞。
或许是因为,心里在想着别的事。
她把杯子放回茶几上,就像是某种心理感应,忽然抬起眼,果真看见踏进沙发区的郁庭川。
郁庭川这样的男人,到他这个年纪,吸引人目光的已经不是外貌。
“刚打算给你打电话的。”宋倾城先开口。
“去送了客人。”
送的谁,不言而喻。
宋倾城看着郁庭川站在茶几前,问道:“是不是怀孕的女人脾气都不好?”
郁庭川微笑了笑:“谁给你这个孕妇提意见了?”
“没有。”宋倾城如实道:“只是觉得自己刚才说话太刻薄。”
她收回视线,望向茶几上的银行卡和购房凭证:“哪怕我和我的母亲水火不容,不该迁怒到旁人身上,或许他算得上诱因,可是说到底,他不欠我什么,他没有逼那个人怀孕生下我,也没有唆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