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亏欠,特别是这趟回国,得知她父母已经不在,原以为孩子也……现在好好的,那就好。”
    最后三个字,流露出一份宽慰的情绪。
    没多久,服务员送来茶水。
    郁庭川拿起茶壶为慕席南沏一杯:“过去那几年,倾城过的坎坷,过会儿慕教授和她交谈,言语上尽量少提及往事,她如今有孕在身,不好受刺激。”
    这番话与其说是恳请,更像是在事先提醒他。
    慕席南听了没觉得不被尊重,点了点头,沉吟几秒后说道:“她母亲和我说过,当年她外公过世,她外婆就带着她去了南城。”
    宋倾城是宋莞和陆锡山的亲生骨肉,慕席南是知情的。
    “她父亲有自己的家庭,想来在陆家也不容易。”
    那些陈年旧事在慕席南眼里,何尝不是一场孽缘,他为慕家放弃心爱的人,间接导致他此生最爱的女人遭遇那些不堪,即便后来再弥补,也磨灭不了伤害留下的痕迹。
    郁庭川说:“她经历的那些事,对一个不到20岁的女孩而言,过于沉重,换做三十几岁的成年人,恐怕也不一定做的比她好。”
    宋倾城走出电梯,目之所及就是沙发等候区。
    在房间里,她有过迟疑,但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