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痒逐渐在消失。
郁庭川出声叮嘱:“痒了就涂润肤液,少用手去挠,等挠破得了皮炎,到时候才麻烦。”
闻言,宋倾城乖乖点头。
看着他细心照顾自己,有的时候,无法和那个恒远五十周年庆典上西装笔挺、拿着份文件一路走来的男人联系到一块,还有他靠在椅背上、长腿交叠的闲适坐姿,依旧印在她脑子里挥散不去。
郁庭川洗澡的时候,宋倾城再次下床,光脚踩在地毯上,走去沙发那里,取了自己的日记本,重新放回左侧床头柜的底部抽屉。
这个床头柜没被用过。
郁庭川要放东西,也是放在右侧的床头柜里。
宋倾城原先把日记本藏在拉杆箱里,但是每天拿来拿去太麻烦,悄悄观察了一阵,确定郁庭川不太用床头柜,她才把日记本转移过来,为了掩人耳目,又在日记本上放了几片卫生棉。
这样,就算郁庭川拉开抽屉,看到是这些东西,肯定不会再往下翻。
收起日记本,宋倾城的嘴角微微上扬。
郁庭川冲完澡出来,发现宋倾城已经躺下,至于那本蓝封日记本,也没夹在辅导书里了。
刚上床,女孩就转过身来。
见她还没入睡,郁庭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