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神。
她的目光锁着葛文娟,追问:“什么时候的事?”
“去年十二月初。”葛文娟在沙发坐下,拢了拢身上的披肩,瞅着宋莞突遭打击的模样,再度开口:“老太太这两年心脏不好,之前就吐了回血,好不容易救过来,结果回去余饶每两个月,人就没了。”
宋莞的眼圈一热,耳边嗡嗡,却依旧听清葛文娟的声音:“葬礼上,做法事的和尚问老人家什么时辰走的,愣是没人说得出来。”
“安琦呢?”宋莞平复情绪,又问一遍:“安琦在哪儿?”
葛文娟听她一口一个‘安琦’,又见宋莞这样焦急,心中隐隐有猜测,别开眼的同时说道:“也死了,比你妈早死五年。”
“不可能!”
宋莞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那个孩子一向健康,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我不信。”
“她是健康,健康到跑去吸白\粉。”葛文娟翘起二郎腿:“还把余饶前任书记的儿子打成重伤,被判了刑,在牢里跟人斗殴,被人捅了好几刀,我们去医院的时候,她就躺在那里,连肠子都出来了。”
闻言,宋莞脸上最后那点血色也褪尽。
葛文娟继续道:“都死了也好,也算了(liao)你一笔心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