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苒语说到这里,突然问:“妈,逸阳的身体怎么样了?”
提及儿子,女人嘴边的笑淡了,说道:“还是老样子,你弟弟抵抗力太弱,昨天下午才把体温压下去。”
她跟儿子是上周五回的国。
谁曾想,下飞机的当晚,儿子就发高烧住进医院。
一时间顾不上其它。
想着生病的儿子,女人把头转向车窗那侧,灌进来的风吹乱她一池心绪,窗外的街景在倒退,二十年过去,再踏足这座城市,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好像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保留着旧时的轮廓。
这趟来南城,不仅仅是为了看慕苒语。
还有另一件更重要的事。
她是来找女儿的。
……
宋倾城走到西侧的检票出口,看了看腕表,差不多七点,她站去人少的边上,耐心的等着,不时往里面的扶手电梯看一眼。
晚上7:11分,陆续有人乘着电梯下来。
宋倾城靠着墙的身体站直,怕被人挤到推搡,没有走去闸机通道附近,只是伸着脖子张望。
随后,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
郁庭川乘电梯下楼,站在一众乘客中显眼,脱下的西装外套搭在行李袋上,刚从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