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孩子脸颊上的泪痕:“爸爸只是打个比方,告诉你爷爷同样很疼你。”
“那我以后可以去澳洲看妈妈么?”
Joice问。
郁庭川点了点头:“这些爸爸都会安排好,你不用担心。”
等到孩子洗漱完睡下,郁庭川关了灯离开小房间。
睡觉前,宋倾城问起顾政深过来的事。
“Joice的妈妈早上出了车祸。”郁庭川如实告诉她:“下午在医院查出来,脑子里生了肿瘤。”
大脑里长肿瘤,宋倾城身边的人没得过这种病,却也知道比较凶险:“是良性还是恶性的?”
“恶性。”郁庭川说:“应该不算晚期。”
宋倾城顿了顿,问:“那个谁过来,是不是想让你去医院看人?”
郁庭川笑,听出她话里对顾政深有些不满,不答只问:“不希望我去医院?”
“……那倒没有。”
宋倾城背靠着床头,实话实说:“脑肿瘤不是感冒,还是恶性,不管治不治得好,你去医院我能理解,就算是为了Joice。她是孩子的妈妈,应该有事情要交代,而且,我个人对你的人品持信任原则。”
说着,她侧过身,亲了一口男人的嘴唇:“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