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事,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
慕清雨一愣,随即微笑起来:“什么事啊?”
“你要投资做生意,我无权干涉。”郁庭川把刚拿起来的几张纸重新扔回茶几:“强拆墓园这种损人福德的事,干一次就足够让你寝食难安,老七这一回恐怕帮了你不少,能掌握我的行程,料准我在日本,对国内发生的事鞭长莫及。”
“……”慕清雨听了,没有急着辩解。
郁庭川又开腔:“上回你通过一个服装厂家找上她,我没有说什么,不表示我愿意让她和你往来,她经的事多,即便快23岁,骨子里还是很简单。墓园的事可以揭过去,唯一的条件,以后不准再动她,也不要再打她的主意。”
慕清雨轻笑:“她经历的事多,难道我经历的就少么?”
说着,她的眼周泛红,近乎自嘲的看向郁庭川:“她最起码还是完整的,小丫头遇到点麻烦,顶多找你哭哭鼻子撒撒气,哪像我,要几十年如一日的坐在轮椅上。”
“每个人都需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不管是你还是我。”
郁庭川的语调平静。
“是呀!”慕清雨恍惚一笑:“我任性的后果,就是一双腿和一个身体不健全的孩子。”
郁